道家说的元神是佛家阿赖耶识吗是真的吗-道家说的元神是佛家阿赖耶识吗

元神——八识、阿赖耶识

识神——包括未那识与及第六识

元神是识神的载体,没有元神是不可能有识神的。

识神的前六识在时就灭了,但是,属於识神的未那识从无始劫来就已经在了,于五位中——睡眠、闷绝、正位、灭尽定、无想定中,它都是不断灭的,所以说它是「恒」常的审察思量一切法。成佛之时,未那识转为平等性智。

八识规矩颂说:「浩浩三藏不可穷,渊深七浪境为风,受熏持种根身器,去后来先做主公。」人之时,元神(阿赖耶识)是最后离开的,它负载起识神的未那识一起离开败坏的肉体进入六道轮回。

人之后,由於未那识执著於生前的肉体,从八识的种子中生出幻身、前六识。这个新生出的「身体」是无形的,被佛教学者称为「意生身」、「中阴身」,一般人称其为灵魂。

不要把灵魂与科学上的能量(电磁波)划上等号。不明白之人通常胡套把灵魂说成是能量,能量没有载体会一下子消散的,但是灵魂却不会。灵魂在某一个地方「显现」的时候,那个地方的能量通常会给灵魂吸收一部份,灵魂的周围由於能量的失去,会令周围的空间温度下降。所以,当人进入一间闹鬼的房子的时候,他会觉得这个房子比外面的温度低,会感到冷,体毛会耸起来(能量不稳导致的电磁作用)。

太乙金华宗旨的原文

区别:

佛学与道学还是有差异的。

1、首先是教理上有所不同,佛学修证主要是证得本心,佛家认为众生皆有智慧德相与佛无异,只是因为妄想执着而不能证得。其根本就是围绕那个众生平等无异如来藏来修证。而道家则期望通过修行肉身能长生久视,最终目标是修得阳神出壳,成为大罗金仙。两者都说明心见性,但实者概念差异极大。仙鹤兄言之有理,在千年文化的传承中,两者相互影响,双方部分术语相同。但实际上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。道家偏重于自我修证,尽早成仙。佛家更偏重于普度众生,菩萨为众生故,生生世世不离世间教化。

2、修行方式上的不同。由于目标的不同,在修行中,道家更重视肉身健康的修行,步步都以身体变化作为考核指标。而佛家则偏重与对心的修证,将吾人心识细分为八识,其八识各用功用。然目标则是证得真正不生不灭、不垢不净、不增不减真正的本际,能生万法的第八识如来藏心。并依次修行最终证得佛地。其本质差异还有很多,但基础都要求从做人开始,集功累德修集证道资粮。在宇宙实相中,一定只有一个最正确的方向。某学认为佛学还是较道家究竟。当然末学修学道学时间不长,了解可能不够深入。若有不同意见可以大家讨论。关于藏密是佛法分支一事。末学认为此概念仍需众行者仔细检点,研究佛典做最终的判断。何故?藏密,其所谓教义和正统佛教经典内容多有出入,相较显宗经典矛盾重重。表相差异,容许双身邪*修证,可食肉,妄言神通无量,诛迁法(妄言将人杀,通过法事能让者往生佛国);以上和显宗教义全部相左,佛祖金口所言众生持戒内容,在藏密均可接受。教义差异,藏密不承认有第七、第八识,而期望将妄心意识净化为清净的本我。这和佛法真意差之千里。而藏密之法均不是本师释迦牟尼佛金口所言。但藏密后人确称,此“高深大法”较显宗更为殊胜。末学思维,这处处和显宗矛盾的藏密,岂不是说本师四十九年所传佛法都是错的。

世间是先有佛还是先有道一,道是永恒存在的,佛只是悟道者。二,道家在春秋之前即有,佛家在此世是在春秋时期由释迦所创,应比道家晚。

也就是说:

1.世界上先有道,佛源于道;

2.道比佛复杂,佛比道直接;

3.道讲道理,佛讲真理,但道理在好,不如真理;

4.道修身性,最高目标九九天劫,佛修心性,最终结果证得涅磐;

5.道最高也没脱三界六道,即使九九天劫也在三界六道自由穿梭,还要遵守天道,不能胡闹。而佛却超越三界六道;

6.道重元神,佛没有元神,佛家把原神称为识精元明,是由于妄想产生的意身,没有完全摆脱。

联系:都是讲的人生哲理。是同一时期文化相融而出现的。

佛 [fó]梵文 Buddha音译“佛陀”的简称 [梵文 Buddha ]。意译为“觉者”、“知者”、“觉”。觉有三义:自觉、觉他(使众生觉悟)、觉行圆满,是佛教修行的最高果位。据称,凡夫缺此三项,声闻、缘觉缺后二项,菩萨缺最后一项,只有佛才三项俱全。小乘讲的“佛”,一般是用作对释迦牟尼的尊称。大乘除指释迦牟尼外, 还泛指一切觉行圆满者。宣称三世十方,到处有佛。西方有神,名曰佛。——《后汉书·西域传》

“佛”是一个理智、情感和能力都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格,换句话说:佛是大智、大悲(或谓全智、全悲)与大能的人。这里请注意佛法与其他宗教的不同点:佛不是万能,佛不能赐我们以解脱,他只能教导我们,我们还是要凭自己的努力才得解脱。佛不能使我们上天堂,或判我们入地狱。要为“佛”下一个定义,委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。

简单的说,佛就是“觉者”,“一个觉悟的人”。

也许更明确一点,应该说佛是一个对宇宙人生的根本道理有透彻觉悟的人。

还有一个简明扼要的定义,普遍地为一般人所接受,就是说:佛是一个自觉觉他、觉行圆满的人。换句话说,佛就是一个自己已经觉悟了,而且进一步帮助其他的人也能够觉悟,而这种自觉(觉)和觉他(行)的工作,已同时达到最圆满境地的人。

巴利文和梵文的 “佛” 字 Buddha 音译成汉语应为“布达呀(二合音)”即“佛陀耶”

佛是“佛陀耶”的音译,国人喜欢精简故简化只称一个佛字。佛、觉义,自觉、觉他、觉行圆满。“自觉”属小乘,但求独善其身。“觉他”是菩萨,有慈悲心,自动教化众生,为不请之友。“觉行圆满”是佛。“圆满”非指度生人数,而是由心性上讲的。我们心性有三种烦恼,一为见思烦恼,自觉者见思烦恼断了。觉他者能兼断尘沙,自行化他。还有根本无明,把见思尘沙无明断尽,又断根本无明即圆满成佛。

佛者,觉也!一切众生,皆有如来智慧德相,但因妄想、执著,而不能证得本有之如来智慧德相。

道,自然也。自然即是道。自然者,自,自己。然,如此,这样,那样。

一切事物非事物自己如此,日月无人燃而自明,星辰无人列而自序,禽兽无人造而自生,风无人扇而自动,水无人推而自流,草木无人种而自生,不呼吸而自呼吸,不心跳而自心跳,等等不可尽言皆自己如此。

因一切事物非事物,似乎有所统御,一切不约而同,统一尊循,无有例外。这个(假设的)统御者, 不生不灭,无形无象,其大无外,其小无内,无所不包,恒古不变。其始无名,故古人强名曰:道。

道,非道,亦非非道。道只是古人为了方便而使用的一个名称,简而言之,道只是一个名称,只是一个字,而不是道的本质。它本无名,可以叫它TT,也可以叫它YY,也可以叫它道。名为TT,即不是TT,名为YY,即不是YY,名为道,即不是道。

古人把它自己如此,这样,那样,强名为道。今人认为道就是道,忘却了它的本,而抓住了它的末。

道,为中华哲学独有的哲学思想,对哲学理念、社会政治文化军事等各个领域影响甚巨。道家的道,哲学含义丰富而复杂,在不同情况下所说的道含义往往不同。道字的最初意义是道路,后来引申为做事的途径、方法、本源、本体、规律、原理、境界、终极真理和原则等等。老子在《道德经》开篇就说:

“道可道,非常道;名可名,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,有名万物之母。”

大义是说:道,可以说,可以名,义不是我们所说的一般有名有象事物,因为那不是永恒的道。大道产生於天地之先,是开辟天地之始;大道产生於万物之前,是生育万物之母。所以这个“道”,难以彻底讲述出来,只可以直观体验。同时也说明,“道”不是口头上的空谈,而是实际的存在。

《庄子·缮性》:“道,理也。……道无不理”。《管子·君臣上》说:“别交正分之谓理,顺理而不失之谓道”;“夫道者虚设,其人在则通,其人亡则塞者也,非兹是无以理人”。《韩非子·解老》以“道理”并提,认为“道,理之者也”,“万物各异理,而道尽稽万物之理。”《管子·任法》篇中说“故法者,天下之至道也”,这个“道”是政治原则;《周易大传·系辞上》说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,这个道又是指基本规律。此外春秋时期也还有“天道”的说法,《春秋左传》即记载子产说过“天道远,人道迩(近),非所及也”,“天道”即天之道,特指与天象有关的自然规律。老子之道的含义在保留道的多种多样的同时。他更把道作为产生并决定世界万物的最高实在,“道生一,一生二,二生三,三生万物”。除了自然之道外,老子之道有时又在社会人生之道、致知之道的意义上使用,即分析人生、获取知识的基本原则和方法。

道家黄老之学是“推天道以明人事”;道家老庄之学为代表的道家之“道”,偏重于谈宇宙本体及万物起源的问题。所以,虽同属道家,但是侧重点不同,在哲学与美学中也具有不同的重要含意和特色美观。

以上这些有关“道”的说法,可能分别代表道的不同的含义。广而言之,天下的“道”只有一个,故老子说“独立而不改。”俗语云:“条条大路通北京。”即是说“道无不在”,无所不通。

经商有“生财之道”,企业有“经营之道”。健康有“卫生之道”,生活有“养生之道”,做人有“处世之道”,《庄子》甚至说“盗亦有道”。俗话说:“各有各的道。”可见这个“大道”与人生关系之密切。

中华道家说,人在道中,而不知道之存在,好象鱼在水中,而不知水之存在一样。所以许多人生活之中,到处都有“道”的存在,可“百姓日用而不知。”

自古以来,得道者昌,失道者亡。凡是历史上一切有作为的人物,也许他不知“道”为何物,或者也许不了解中华道家,他的所作所为,一定符合于大道。

中国是一个“道”的国度,大而言之,即宇宙、天地、万物、人类,何处非道之所在。“大道”之大,视之不见,听之不闻,但是无所不在。身为地球人,应当知道、明道、得道、守道。得道不失,乃可“长存”。

早在92年时紫林道人就在浙江金华双龙洞时,就听道家全真龙门派第十八代传人王力平恩师讲授《太乙金华宗旨》的原理和方法.我看得最多的是,近代中文版《太乙金华宗旨》由著名的养生学家王魁溥教授编译注释1993年《太乙金华—慧目养成生功》由北京气功学院出版发行。

95年冯广宏先生编译《太乙金华宗旨今译》,四川科学技术出版社发行的. 吕祖曰:自然曰道,道名无相,一性而已,一原神而已。性命不可见,寄之天光,天光不可见,寄之两目。古来仙真,口口相传,传一得一。太上见化,东华传递某,以及南北两宗,全真可谓极盛,盛者盛其徒众,衰者衰于心传,以至今日,滥泛极矣,凌替极矣!极则返,故蒙净明许祖,垂慈普度,特立教外别传之旨,接引上根,闻者千劫难逢,受者一时法会,皆当仰体许祖苦心,必于人伦日用间,立定脚跟,方可修真悟性。我今叨为度师,先以太乙金华宗旨发明,然后细为开说。

太乙者,无上之谓。丹诀总假有为而臻无为,非一超直入之旨。所传宗旨,直提性功,不落第二法门,所以为妙。金华即光也,光是何色?取象于金华,亦秘一光字在内,是先天太乙之真炁,水乡铅只一位者此也。回光之功全用逆注,注想天心,天心居日月中。《黄庭经》云:’寸田尺宅可治生也‘,尺宅面也,面上寸田,非天心而何?方寸中具有郁罗肖台之胜,玉京丹阙之奇,乃至虚至灵之神所住。’儒曰虚中,释曰灵台,道曰祖土,曰黄庭,曰玄关,曰先天窍。盖天心犹如宅舍一般,光乃主人翁也。故一回光,周身之炁皆上朝,如圣王定都立极,执玉帛者万国;又如主人精明,奴婢自然奉命,各司其事。诸子只去回光,便是无上妙谛。光易动而难定,回之既久,此光凝结,即是自然法身,而凝神于九霄之上矣。心印经所谓’默朝飞升者是也‘。

宗旨行去,别无求进之法,只在纯想于此。《楞严经云》:‘纯想即飞,必生天上,天非苍苍之天,即生身于乾宫是也,久之,自然身外有身。’

金华即金丹,神明变化,各师于心,此种妙诀,虽不差毫末,然而甚活,全要聪明,又须沉静,非极聪明人行不得,非极沉静人守不得。” 吕祖曰:天地视人如蜉蝣,大道视天地亦泡影。惟元神真性,则超元会而上之。其精气则随天地而败坏矣。然有元神在,即无极也。生天生地皆由此矣。学人但能守护元神,则超生在阴阳之外,不在三界之中,此惟见性方可,所谓本来面目也。凡人投胎时,元神居方寸,而识神则居下心,下面血肉心,形如大桃,有肺以覆翼之,肝佐之,大小肠承之,假如一日不食,心上便大不自在,至闻惊而跳,闻怒而闷,见亡则悲,见美色则眩,头上天心何尝微微些动也。问天心不能动乎?方寸中之真意,如何能动。到动时便不妙,然亦最妙,凡人时方动,此为不妙,最妙者,光已凝结为法身,渐渐通灵欲动矣,此千古不传之秘也。

下识心,如强藩悍将,欺天君暗弱,便遥执纪纲,久之太阿倒置矣。今凝守元宫如英明之主在上,二目回光,如左右大臣尽心辅弼,内政既肃,自然一切奸雄,无不倒戈乞命矣。”

丹道,以精水、神火、意土三者为无上之诀,精水云何?乃先天真一之气,神火即光也,意土即中宫天心也。以神火为用,意土为体,精水为基。凡人以意生身,身不止七尺者为身也。盖身中有魄焉,魄附识而用,识依魄而生。魄阴也,知识之体也,识不断,则生生世世,魄之变形易质无已也。惟有魂,神之所藏也,魂,昼寓于目夜舍于肝,寓目而视,舍肝而梦,梦者神游也,九天九地,刹那历遍。觉则冥冥焉,渊渊焉,拘于形也,即拘于魄也。故回光所以炼魂,即所以保神,即所以制魄,即所以断识。古人出世法,炼尽阴滓,以返纯乾,不过消魄全魂耳。回光者,消阴制魄之诀也,虽无返乾之功,止有回光之诀,光即乾也,回之即返之也。只守此法,自然精水充足,神火发生,意土凝结,而圣胎可结矣。蜣螂转丸,而丸中生白,神注之纯功也。粪丸中尚可生胎离壳,而吾天心休息处,注神于此,安得不生身乎。

一灵真性,既落乾宫,便分魂魄。魂在天心,阳也,轻清之炁也,此自太虚得来,与元始同形。魄,阴也,沉浊之气也,附于有形之凡心。魂好生,魄望。一切好色动气皆魄之所为,即识神也,后享血食,活则大苦,阴返阴也,物以类聚也。学人炼尽阴魄,即为纯阳也。” 吕祖曰:回光之名何昉乎?昉之自文始真人也。回光则天地阴阳之气无不凝,所谓精思者此也,纯炁者此也,纯想者此也。初行此诀,乃有中似无,久之功成,身外有身,乃无中似有。百日专功,光才真,方为神火。百日后光中自然一点真阳,忽生黍珠,如夫妇交(百度)合有胎,便当静以待之,光之回,即火候也。

夫元化之中,有阳光为主宰,有形者为日,在人为目,走漏神识,莫此甚顺也。故金华之道,全用逆法。回光者,非回一身之精华,直回造化之真炁,非止一时之妄念,直空千劫之轮回。故一息当一年,人间时刻也,一息当百年,九途长夜也。凡人自哇的一声之后,逐境顺生,至老未尝逆视,阳气衰灭,便是九幽之界。故《楞严经》云:‘机在目’。《黄帝素问》云:‘人身精华,皆上注于空窍是也。’得此一节,长生者在兹,超升者亦在兹。此是贯彻三教工夫。

光不在身中,亦不在身外,山河大地,日月照临,无非此光,故不独在身中。聪明智慧,一切运转,亦无非此光,所以亦在身外。天地之光华,布满大千,一身之光华,亦自漫天盖地,所以一回光,天地山河一切皆回矣。人之精华,上注于目,此人身之大关键也。子辈思之,一日不静(百度)坐,此光流转,何所底止!若一刻能静(百度)坐,万劫千生,从此了彻。万法归于静,真不可思议,此妙谛也。然下手功夫,由浅入深,由粗入细,总以不间断为妙。功夫始终如一,但其间冷暖自知,要归于天空海阔,万法如如,方为得手。

圣圣相传,不离反照,孔云致知,释曰观心,老云内观,皆此法也。但返照二字,人人能言,不能得手,未识二字之义耳,反者,自知觉之心,反乎形神未兆之初,则吾六尺之躯,反求个天地未生之体,今人但一、二时中间静(百度)坐,反顾己私,便云反照,安的到头!

佛道二祖,教人看鼻尖者,非谓着念于鼻端也,亦非谓眼观鼻端,念又注中黄也。眼之所至,念亦至焉,何能一上而一下也,又何能忽上而忽下也。此皆误指而为月。毕竟如何?曰鼻端二字最妙,只是借鼻以为眼之准耳。初不在鼻上,盖以大开眼,则远视,而不见鼻矣。大开失之外走,易于散乱。太闭失之内驰,易于昏沉。惟垂帘得中,恰好望见鼻端,故取以为准,只是垂帘恰好,任彼光自然透入,不劳你注射与不注射。

看鼻端,于最初入静处举眼一视,定个准则变放下。如泥水匠人用线一般,彼自起手一挂,便依了做上去,不只管把线看也。

止观是佛法,原不秘的,以两眼谛观鼻端正身安坐,系心缘中,不必言头中,但于两〇中间起平处,系念便了。光是活泼泼的东西,系念两〇中间,光自然透入,不必着意于中宫也,此数语已括尽要旨。其余入静出静前后,以下止观书印证可也。

缘中二字极妙。中无不在,遍大千皆在里许,聊指造化之机,缘此入门耳。缘者缘此为端倪,非有定著也,此二字之意,活甚,妙甚。

止观二字,原离不得,即定慧也.以后凡念起时,不要仍旧兀坐,当究此念在何处,从何起,从何灭,反复推究,了不可得。即见此念起初也不要又讨过起处,觅心了不可得,吾与汝安心境,此是正观,反此者,名为邪观。如是不可得已,即仍旧绵绵去止,而继之以观,观而继之以止,是定慧双修,此为回光。回者,止也,光者,观也。止而不观,名为有回而无光,观而不止,名为有光而无回,志之。” 吕祖曰:宗旨只要纯心行去,不求验而验自至。大约初机病痛,昏沉散乱,二种尽之。却此有机窍,无过寄心息,息者自心也,自心为息,心一动,而即有气,气本心之化也。吾人念至速,霎倾一妄念,即一呼吸应之,故内呼吸与外呼吸,如声响之相随,一日有几万息,即有几万妄念。神明漏尽,如木槁灰矣。然则欲无念乎?不能无念也,欲无息乎?不能无息也。莫若即其病而为药,则心息相倚是也。

故回光兼之以调息,此法全用耳光,一是目光,一是耳光。目光者,外日月交光也,耳光者,内日月交精也。然精即光凝定处,同出而异名也.故聪明总一灵光而已.坐时用目垂帘后,定个准则便放下。然竟放下,又恐不能,即存心于听息。息之出入,不可使耳闻,听惟听其无声也。一有声,便初浮不能入细,即耐心轻轻微微些,愈放愈微,愈微愈静,久之,忽然微者遽断,此则真息现前,而心体可识矣。盖心细则息细,心一动则炁动。定心必先之以养炁者,亦以心无处入手,故缘气为之端倪,所谓纯炁之守也。

子辈不明动子,动者以线索牵动言,即制字之别名也。即可以奔趋使之动,独不可以纯静使之宁乎。此大圣人,视心炁之交,而善立方便,以惠后人也。丹书云: ‘鸡能抱卵心常听’,此要诀也。盖鸡之所以能生卵者,以暖气也。暖气止能温其壳,不能入其中,则以心引炁入,其听也,一心注焉,心入则气入,的暖气而生矣。故母鸡随有时外出,而常作侧耳势,其神之所注未常少间也。神之所注,未常少间,即暖气亦昼夜无间,而神活矣。神活者,由其心之先也。人能心,元神活矣。心非枯槁之谓,乃专一不二之谓也。佛云:‘置心一处,无事不办。’心易走,即以炁纯之,炁易粗,即以心细之,如此而焉有不定者乎。

大约昏沉散乱二病,只要静功,日日无间,自有大休息处。若不静(百度)坐时,虽有散乱,亦不自知。既知散乱,即是却散乱之机也。昏沉而不知,与昏沉而知,相去何啻千里!不知之昏沉,真昏沉也,知之昏沉,非全昏沉也,清明在是矣。

散乱者,神驰也,昏沉者神未清也,散乱易治,而昏沉难医。譬之病焉,有痛有痒者,药之可也,昏沉则麻木不仁之症也,散者可以收之,乱者可以整之,若昏沉,则蠢蠢焉,冥冥焉。散乱尚有方所,至昏沉全是魄用事也。散乱尚有魂在,至昏沉则纯阴为主矣。静(百度)坐时欲睡去,便是昏沉。却昏沉只在调息,息即口鼻出入之息, 虽非真息,而真息之出入,亦寄于此。凡坐需要静心纯炁,心何以静,用在息上,息之出入,惟心自知,不可使耳闻,不闻则细,细则清,闻则气粗,粗则浊,浊则昏沉而欲睡,自然之理也。虽然心用在息上,又善要会用,亦是不用之用,只要微微照听可耳。此句有微义,何谓照?即眼光自照。目惟内视而不外视,不外视而惺然者,即内视也,非实有内视。何谓听,即耳光自听,耳惟内听而不外听,不外听而惺然者,即内听也,非实有内听。听者听其无声,视者视其无形。目不外视,耳不外听,则闭而欲内驰。惟内视内听,则既不外走,又不内驰,而中不昏沉矣,此即日月交精交光也。

昏沉欲睡,即起散步神清再坐。清晨有暇,坐一柱香为妙。过午人事多扰,易落昏沉,然亦不必限定一柱香,只要诸缘放下,静(百度)坐片时,久久便有入头,不落昏沉睡者。” 吕祖曰:验证亦多,不可以小根小器承担,必思度尽众生。不可以轻慢心承担,必须请事斯语。静中绵绵无间,神情豫悦,如醉如浴,此为遍体阳和,金华乍吐也。既而万籁俱寂,皓月中天,觉大地俱是光明境界,此为心地开明,金华正放也。既而遍体充实,不畏风霜,人当之兴味索然者,我遇之精神更旺,黄金起屋,白玉为台;世间腐朽之物,我以真炁呵之立生;红血为乳,七尺肉团,无非金宝,此则金华大凝也。第一段,是应《观今》云:‘日落大水,行树法象。’日落者,从混沌立基无极出.上善若水,清而无瑕,此即太极主宰,出震之帝也。震主木,故以行树象焉,七重行树,七窃光明也。西北乾方,移一为坎,日落大水,乾坎之象。坎为子方,冬至雷在地中,隐隐隆隆,至震而阳方出地上矣,行树之象也,余可类推矣。第二段,即肇基于此,大地为冰,琉璃宝地,光明渐渐凝矣。所以有篷台而继之有佛也,金性即现,非佛而何,佛者大觉金仙也。此大段验证耳。

现在验证,可考有三:

一则坐去,神入谷中,闻人说话,如隔里许,一一明了,而声入皆如谷中答响,未尝不闻,未尝一闻,此为神在谷中,随时可以验证;

一则静中,目光腾腾,满前皆白,如在云中,开阳觅身,无从觅视,此为虚室生白,吉祥止止也;

一则静中,肉身絪緼,如绵如玉,坐中若留不住,而腾腾上浮,此为神归顶天,久之上升而可立待。

此三者,皆现在可验也。然亦是说不尽的,随人根器,各现殊胜。如《止观》中所云:‘善根发相是也。’此事如人饮水,冷暖自知也,须自己信得过方真。

先天一炁,即在现前验证中自讨,一炁若得,丹亦立成,此一粒真黍珠也。一粒复一粒从微而至著。有时时之先天,一粒是也,有统体之先天,一粒乃至无量是也。一粒有一粒力量,此要自己胆大,为第一义。” 吕祖曰:回光循循然行去,不要废弃正业。古人云:‘事来要应过,物来要识破。’子以正念治事,即光不为物转,光即自回。此时时无相之回光也,尚可行之而况有真正著相回光乎。

日用间,能刻刻随事返照,不者一毫人我相。便是随地回光,此第一妙用。清晨能遣尽诸缘,静(百度)坐一二时最妙。凡应事接物,只用返照法,便一刻无间断。如此行之,三月两月,天上诸真,必来印证矣” 吕祖曰:

玉清留下逍遥诀,四字凝神入旡穴。

六月俄看白雪飞,三更又见日轮赫。

水中吹起藉巽风,天上游归食坤德。

更有一句玄中玄,无何有乡是真宅。

律诗一首,玄奥已尽。大道之要,不外无为而为四字。惟无为,故不滞方所形象,惟无为而为,故不堕顽空虚。作用不外一中,而枢机全在二目。二目者,斗柄也,斡旋造化,转运阴阳,其大药则始终一水中金,即水乡铅而已。前言回光,乃指点初机,从外以制内,即辅以得主。此为中、下之士,修下二关,以透上一关者也。今头绪渐明,机括渐熟,天不爱道,直泄无上宗旨,诸子秘之秘之,勉之勉之!

夫回光其总名耳。工夫进一层,则光华盛一番,回法更妙一番。前者由外制内,今则居中御外。前者即辅相主,今则奉主宣猷,面目一大颠倒矣。法子欲入静,先调摄身心,自在安和,放下万缘,一丝不挂。天心正位乎中,然后两目垂帘,如奉圣旨,以召大臣,孰敢不遵。次以二目内照坎宫,光华所到,真阳即出以应之。离外阳而内阴,乾体也。一阴入内而为主,随物生心,顺出流转,今回光内照,不随物生,阴气即住,而光华注照,则纯阳也。同类必亲,故坎阳上腾,非坎阳也,仍是乾阳应乾阳也耳。二物一遇,便扭结不散,絪緼活动,倏来倏去,倏浮倏沉,自己元宫中,恍若太虚无量,遍身轻妙欲腾,所谓云满千山也。次则往来无踪,浮沉无辨,脉住炁停,此则真交媾矣,所谓月涵万水也。俟其冥冥中,忽然天心一动,此则一阳来复,活子时也。然此中消息要细说,凡人一视一听,耳目逐物而动,物去则已,此之动静,全是民庶,而天君反随之役,是尝与鬼居矣。今则一动一静,皆与人居,天君乃真人也。彼动乃与之俱动,动则天根;静则与之俱静,静则月窟;静动无端,亦与之为静动无端;休息上下,亦与之为休息上下,所谓天根月窟闲来往也。天心镇静,动违其时,则失之嫩;天心已动,而后动以应之,则失之老;天心一动,即以真意上升乾宫,而神光视顶,为导引焉,此动而应时者也。天心既升乾顶,悠扬自得,忽而欲寂,即以真意引入黄庭,而目光视中黄神室焉,既而欲寂者一念不生矣。视内者,忽忘其视矣,尔时身心,便当一场大放,万缘泯迹,即我之神室炉鼎,亦不知在何处,欲觅己身,了不可的,此为天入地中,众妙归根之时也,即此便是凝神入炁穴。

夫一回光也,始而散者欲敛,六用不行,此为涵养本源,添油接命也。既而敛者,自然优游,不费纤毫之力,此为安神祖窍,翕聚先天也。既而影响俱灭,寂然大定,此为蛰藏炁穴,众妙归根也。一节中具有三节,一节中具有九节,俱是后日发挥。今以一节中具三节言之,当其涵养而初静也。翕聚亦为涵养,蛰藏亦为涵养,至后而涵养皆蛰藏矣。中一层可类推,不易处而处分矣,此为无形之窍,干处万处一处也。不易时而时分焉,此为无候之时。元会运世一刻也。

凡心非静极,则不能动,动动忘动,非本体之动也。故曰感于物而动,性之欲也,若不感于物而动,即天之动也。是知以物而动,性之欲也,若不以物而自动,即天之动也。不以天之动对天之性,句落下说个欲字,欲在有物也,此为出位之思,动而有动矣。一念不起,则正念乃生,此为真意。寂然大定中,而天机忽动,非无意之动乎,无为而为,即此意也。诗首二句,全括金华作用。次二句是日月互体意,六月即离火也,白雪飞即离中真阴将返乎坤也。三更即坎水也,日轮即坎中一一阳将赫然而返乎乾也。取坎填离,即在其中。次二句说斗柄作用,升降全机,水中非坎乎。目为巽风,目光照入坎宫,摄召太阳之精是也。天上即乾宫,游归食坤德,即神入照中,天入地中,养火也。末二句是指出诀中之诀,诀中之诀,始终离不得,所谓洗心涤虑,为沐浴也。圣学以知止始,以止至善终,始乎无极,归乎无极。佛以无住而生心,为一大藏教旨。吾道以“致虚”二字,完性命全功。总之三教不过一句,为出入生之神丹。“神丹”为何 ? 曰一切处无心而已。吾道最秘者沐浴,如此一部全功,不过“心空”二字,足以了之,今一言指破,省却数十年参访矣。

子辈不明一节中具三节,我以佛家“空、假、中”三观为喻,三观先空,看一切物皆空 ; 次假,虽知其空,然不毁万物,仍于空中建立一切事 ; 既不毁万物,而又不著万物,此为中观。当其修空观时,亦知万物不可毁,而又不著,此兼三观也。然毕竟以看得空为得力,故修空观。则空固空,假亦空,中亦空。修假观,是用上得力居多,则假固假,空亦假,中亦假。中道时亦作空想,然不名为空而名为中矣。亦作假观,然不名为假而名为中矣,至于中则不必言矣。吾虽有时单言离,有时兼说坎,究竟不曾移动一一句。开口提云:枢机全在二目。所谓枢机者用也,用即斡旋造化,非言造化止此也。六根七窍,悉是光明藏,岂取二目,而他概不问乎,用坎阳,仍用离光照摄,即此便明。朱子云阳师讳元育,尝云:“瞎子不好修道,聋子不妨。”与吾言暗合,特表其主辅轻重耳。

日月原是一物,其曰中之暗处,是真月之精,月窟不在月而在日,所谓月之窟也,不然自言月足矣。月中之白处,是真日之光,日光反在月中,所谓天之根也,不然自言天足矣。一日一月,分开止是半个,合来方成一个全体。如一夫一妇,独居不成室家,有夫有妇,方算得一家完全。然而物难喻道,夫妇分开,不失为两人,日月分开,不成全体矣。知此则耳目犹是也。吾谓瞎子已无耳,聋子已无目,如此看来,说甚一物,说甚两目,说甚六恨,六根一根也。说甚七窍,七窍一窍也。吾言只透露其相通处,所以不见有两,子辈专执其隔处,所以随处换却眼睛。 《心印经》云:“回风混合,百曰功灵。”总之立基百日,方有真光如。子辈尚是目光,非神火也,非性光也,非慧智炬烛也。回之百日,则精气自足,真阳自生,水中自有真火,以此持行,自然交媾,自然结胎,吾方在不识不知之天,而婴儿自成矣。若略作意见,便是外道。百日立基,非百日也。一日立基,非一日也。一息立基,非呼吸之谓也。息者自心也,自心为息,元神也,元气也,元精也。升降离合,悉从心起,有无虚实,咸在念中。一息一生持,何止百日,然百日亦一息也。

百曰只在得力,昼间得力,夜中受用,夜中得力,昼间受用。百日立基,玉旨耳。上真言语,无不与人身应。真师言语,无不与学人应。此是玄中玄,不可解者也。见性乃知,所以学人,必求真师授记,任性发出,一一皆验。 回光之法,原通行住坐卧,只要自得机窍。吾前开示云;“虚室生自”,光非白邪。但有一说,初未见光时,此为效验,若见为光,而有意著之,即落意识,非性光也。子不管他有光无光,只要无念生念。何为无念?干休干处得;何为生念?一念一生持,此念乃正念,与平曰念不同。今心为念,念者现在心也。此心即光即药。凡人视物,任眼一照去,不及分别,此为,性光,,如镜之无心而照也,如水之无心而鉴也。少刻即为“识光”,以其分别也。镜有影已无镜矣,水有象已无水矣。光有识尚何光哉!

子辈初则“性光”,转念则识,识起而光杳无可觅,非无光也,光已为识矣。黄帝曰:“声动不生声而生响”,即此义也。《楞严推勘入门》曰:“不在尘,不在识,惟选根”,此则何意?尘是外物,所谓器界也。与吾了不相涉,逐之则认物为己。物必有还,通还户牖,明还日月,借他为自,终非吾有。至于不汝还者,非汝而谁。明还日月,见日月之明无还也。天有无日月之时,人无有无见日月之性。若然则分别日月者,还可与为吾有耶。不知因明暗而分别者,当明暗两忘之时,分别何在,故亦有还,此为内尘也。惟见性无还,见见之时,见非是见,则见性亦还矣。还者还其识念流转之见性,即阿难使汝流转,心目为咎也。初入还辨见时,上七者,皆明其一一有还,故留见性,以为阿难拄杖。究竟见性既带八识(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、传送识、阿赖耶识),非真不还也。最后并此亦破,则方为真见性,真不还矣。子辈回光,正回其最初不还之光,故一毫识念用不着。使汝流转者,惟此六根,使汝成菩提者,亦惟此六根。而尘与识皆不用,非用根也,用其根中之性耳。今不堕识回光,则用根中之元性,落识而回光,则用根中之识性,毫厘之辨在此也。用心即为识光,放下乃为性光。毫厘干里,不可不辨。识不断,则神不生;心不空,则丹不结。心净则丹,心空即药。不著一物,是名心净,不留一物,是名心空。空见为空,空犹末空,空忘其空,斯名真空。 周天非以气作主,以心到为妙诀。若毕竟如何周天,是助长也,无心而守,无意而行。仰观乎天,三百六十五度,刻刻变迁,而斗柄终古不动,吾心亦犹是也。心即璇玑,气即众星。吾身之气,四肢百体,原是贯通,不要十分着力。于此锻炼识神,断除妄见,然后药生,药非有形之物,此性光也。而即先天之真气,然必于大定后方见,并无采法,言采者大谬矣。见之既久,心地光明,自然心空漏尽,解脱尘海。若今日龙虎,明日水火,终成妄想。吾昔受火龙真人口诀如是,不知丹书所说更何如也。

一日有一周天,一刻有一周天,坎离交处,便是一周。我之交,即天之回转也。未能当下休歇,所以有交之时,即有不交之时。然天之回旋也,未尝少息。果能阴阳交泰,大地阳和,我之中宫正位,万物一时畅遂,即丹经沐浴法也。非大周天而何 ? 此中火候,实实有大小不同,究竟无大小可别。到得工夫自然,不知坎离为何物,天地为何等,孰为交,孰为一周两周,何处觅大小之别耶。总之一身旋运,虽见得极大亦小,若一回旋,天地万物,悉与之回旋,即在方寸处,亦为极大。金丹火候,要归自然。不自然,天地自还天地,万物各归万物。欲强之使合,终不能合。即如天时亢旱,阴阳不和。乾坤未尝一日不周,然终见得有多少不自然处。我能转运阴阳,调适自然,一时云蒸雨降,草木酣适,山河流畅,纵有乖戾,亦觉顿释,此即大周天也。

问活子时其妙,必认定正子时似着相,不着相不指明正子时。从何识活子时,即识得活子时,确然又有一正子时,是二是一,非正非活,总要人看得真,一真则无不正,无不活矣。见得不真,何者为正,何者为活耶。即如活子时,是人所时时见得的。毕竟到正子时,志气清明,活子时愈觉发现。人未识得活的明了,只向正的时候验取,则正者现前,活者无不神妙矣。 吾因度世丹中热,不惜婆心并饶舌。世尊亦为大因缘,直指生真可惜。

老君也患有吾身,传示谷神人不识。吾今略说寻真路:黄中通理载大易,

正位居体是玄关。子午中间堪定息,光回祖窍万神安。药产川原一气出,

透幕变化有金光。一轮红曰常赫赫,世人错认坎离精。搬运心肾成间隔,

如何人道合天心。天若符合道自合,放下万缘毫不起。此是先天真无极,

太虚穆穆朕兆捐。性命关头忘意识,意识忘后见本真。水清珠现玄难测,

无始烦障一旦空。玉京降下九龙册,步云汉今登天关,掌雷霆兮驱霹雳。

凝神定息是初机,退藏密地为常寂。

吾昔度张珍奴二词,皆有大道。子后午前非时也,坎离耳。定息者,息息归根,中黄也。坐者,心不动也。夹脊者,非背上轮子,乃直透玉京大路也。双关者,此处有难言者。地雷震动山头雨者,真气生也。黄芽出土者,药生也。小小二段,已尽修行大路,明此可不惑人言。

昔夫子与颜子登泰山顶,望吴门白马,颜子见为疋练,夫子急掩其目,恐其太用眼力,神光走落,回光可不勉哉!

回光在纯心行去,只将真息凝照于中宫,久之自然通灵达变也。总是心静照定为基,心忘气凝为效,气息心空为丹成,心气浑一为温养,明心见性为了道。子辈各宜勉力行去,错过光阴可惜也。一日不行,一日即鬼也。一息行此,一息真仙也。勉之!勉之